“走马观花”游青甘

 

文/王业沁

近日，从杭州东站始发到兰州的G1875次高铁准时从广德南站出发，一路经停宣城、芜湖、巢湖东、合肥南、淮南、阜阳、亳州、商丘、开封、兰考、郑州、洛阳、渭南、西安、宝鸡、天水，在兰州换乘去西宁的高铁，近20点到达青海省会，出了高铁站，一股凉气飕飕飘至身边，领队告诉我们，西宁是中国第二大凉都，这里的海拔是2261米。

2025年8月14日，开始了我们这次走马观花式的旅游。早从高铁站边的宾馆出发，上高速，目的地：张掖。一路西行，必过门源县。门源处在祁连山大草原中，当地政府文旅部门的宣传用语就是“花海门源”。在万亩青稞基地，同行的有人问领队：“这是小麦吗？”答曰：“不是，这里与内地不一样，是高原气候，看似小麦，实是青稞，还有油菜花呢！成熟期比我们那里迟几个月。”随后便招呼驾驶员停车，大家饶有兴趣地拍照留影。远处，山在云中，云在山中，万亩青稞即将成熟，青黄色，蓝天，白云，山边的村庄，宛如一幅美丽的高原乡村画卷。

在门源，还有一处打卡地，便是祁连山岗什卡雪峰，人生第一座雪山，海拔5254米，雪在峰上终年不化，形成冰川，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雪山上的融水浇灌了祁连山的草原，养育了门源县各族人民，草原富饶美丽。

又经过5个多小时的行程，翻越3685米的俄博岭卡口后，来到河西走廊。河西走廊自古以来，就是一条重要的战略路线，绵延一千余公里到新疆。西汉时期著名将领霍去病率领骑兵战胜匈奴，张骞出使西域的丝绸之路，唐僧师徒的西天取经等，还有闻名遐迩的玉门关。有唐朝大诗人李白的著名诗篇《关山月》作证：“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汉下白登道，胡窥青海湾。由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戎客望边邑，思归多苦颜。高楼当此夜，叹息未应闲。”新中国成立后，酒泉航空载人发射基地，今天的一带一路等，都与河西走廊密切关联。著名的七彩丹霞风景区就处在河西走廊的张掖市，过去我们只在地理教科书、网络媒体上了解七彩丹霞，而身临其境时，不由的感叹，大自然的妙笔神功，竟将泥土沙砾描绘的如此色彩斑斓。

这次行程，25人的团队，本以为我岁数最长，但更有年长人，一位杨姓队友和其夫人都比我长一岁。还有一位周姓美女队友，因在西宁感冒发烧，吓坏了领队，如病情加重，只能在张掖看医生，打点滴，再不行就回家，队友们都以为是高反，然而，领队却坚持认为不是高反，他说：“这条路我带队跑了很多趟，周美女症状就是感冒。”可不，吃了感冒药以后，逐渐好转，又随“大部队”西行了。

离开张掖，上了连霍高速，在肃州服务区稍事休息后，接着赶路，奔赴嘉峪关。开车的魏师傅介绍，这个服务区是近年才修建的。疫情后，随着旅游业的兴起和霍尔果斯口岸出口货物的增长，这条全国最长的从江苏连云港起点的高速公路，人流物流爆发式增长，为了解决驾驶员和游客的疲劳，减少安全事故，甘肃省交管部门特地在此修建了服务区。停车休息的以大货车为主，有时候旅游大巴想进区休息连停车位就没有，只好继续前行，憋急了游客。

车到嘉峪关后，已近11点。嘉峪关，始建于明洪武五年（公元1372年），因建在嘉峪山西麓而得名，比山海关早建九年。这里地势险要，南依白雪皑皑的祁连山，北凭连绵起伏的黑山，两山之间，只有30华里，是河西走廊的最狭窄处，被称作“河西第一隘口”。关西为古战场，关东有九眼泉湖，冬夏澄清，终年不竭。明征西大将军冯胜收复河西后，修建了此关，经历了一百六十八年的时间，一座规模宏大的关城，矗立在丝绸之路的咽喉要道上。关城布局合理，建筑得法，适合古时战争防御需要。关城有三重城廊，多道防线，城内有城，城外有壕，形成重城并守之势，固若金汤，牢不可破。出口处，还有一棵左公杨这棵形如伞盖的杨树，已生长了140多年，是陕甘总督晚清儒臣左宗棠种植，故名“左公杨”，1871年沙俄侵占了新疆伊犁地区，清政府派左宗棠收复新疆时开通“甘新泽运大道”，沿途栽植杨柳，连绵数千里，其部下杨昌浚为颂扬左宗棠收复新疆，治理边疆而作《恭诵左公西行甘棠》全诗：“大将筹边尚未还，湖湘子弟满天山。新栽杨柳三千里，引得春风渡玉关”。

游完嘉峪关，继续西行，目的地：敦煌。途中领队又安排我们观看了在瓜州县境内沙漠之中的大地之子、汉武王和三毛流浪记的雕塑。《大地之子》是清华大学美术学院雕塑系教授、系主任、雕塑家董书兵先生独立构想创作，自筹经费，历时1年，创作完成大型的雕塑作品长15米，高4.3米，宽9米，采用数字技术逐块雕刻红砂岩石材安装而成。是迄今国内外首例最大的数字雕刻的石雕作品，《大地之子》深情安详伏俯大地，表达了人与自然，生命共生，和谐共存。

河西走廊上的敦煌市，敦煌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缩影，在中华大地上延续了近两千年，敦煌石窟、敦煌壁画是世界现存规模最大，保存最完整的艺术宝库，还有沙漠奇观鸣沙山月牙泉。在参观完《大地之子》后，时间已到下午7点多种。听领队介绍，月牙泉景区晚上8点50分有敦煌鸣沙山月牙泉万人星空演唱会，没有明星，只有游客和主持人通过歌词互动，歌词用电光打到月牙山上。喜爱唱歌的小姨妹，还未到宾馆就幺喝着一定去体验。一到宾馆，拿到房卡，放下行李，拿了几块面包，跑到街上“打的”。一天的旅途疲劳，我本不想去，因为行程上有安排其他路线，她们都去了，我的孙女也吵吵嚷嚷地要去，无奈也只好跟随。去了不后悔，我们从中门进去。远远望去，鸣沙山上密密麻麻的人群，穿着绿色的、橘红色的沙地靴，手拿荧光棒，等待着演唱会的开始。大多是带着儿童的爷爷、奶奶，公公、婆婆，或爸爸、妈妈。都是暑假作业做完以后，带出旅游，感受祖国的大好河山，进行爱国主义教育。我们随着人流在沙山上爬了一节，好累。爬一步，滑半步。只上了十来米，在距主持人的T台不远处干脆找了一块空场坐了下来。灯光聚集着主持人，随着主持人的宣布演唱会8点50分准点开始，灯光音响，儿童的尖叫声，音箱的刺耳声，万人的呐喊声，在月牙泉边的沙山上，震耳欲聋，场面十分震撼，这可真是鸣沙山啊！现代科技的支撑，又使星空演唱会，锦上添花，游客挥动的荧光灯棒，与沙山上灯光打出字幕，与空中无人机的表演，把演唱会推向了高潮。因为明天还有行程，我们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8月16日，我们来到仰慕已久的敦煌莫高窟。莫高窟是我国四大石窟之一，它又名千佛洞，位于甘肃省河西走廊西端，敦煌市东南鸣沙山东麓，宕泉西岸，创建于前秦建元二年（三六六），迄今保存北涼、北魏、西魏、北周、隋唐五代、宋、西、夏、元代，历时一千多年，多种类型洞窟，七百多个壁画，四万五千多平方米彩塑，两千多身木构窟檐五座，一九零零年于藏经洞发现两晋至宋代经史子集各类古代文书四万余件，集建筑，彩塑，壁画，书写一体的文化艺术宝库，其内容涉及古代社会的艺术、历史、经济、文化、宗教、民族、科技等领域，具有珍贵的历史艺术科学价值，是中华民族的艺术瑰宝，人类优秀的文化遗产。我们先到景区大门刷身份证排队乘车，然后，坐上景区大巴20余公里的路程到石窟所在地参观。领队为我们网约订购的是应急票，只能参观普通的四个窟，窟内窟外的壁画，虽然上有些色彩，但是不完整，八个著名的石窟没有完整地看到，尽管有遗憾，还是不枉此行。毕竟我们来到了敦煌石窟，身临其境感受了它的宏伟和深厚历史文化底蕴。

中餐，领队为我们安排了烤全羊，团队25人，只有11人吃羊肉，其他人不吃羊，回酒店自行处理。其他小菜都上餐桌了，烤全羊是最后上桌，一只完整的烤羊，趴在一个大盘上，由两名男服务员用餐车送来，吃前还举行了一个仪式，一名男服务员手拿小锣，推举桌上年龄最长的人拿刀开划，第一刀从头划到尾，祝愿在座的各位顺风又顺水，“铛”；第二刀，从左划到右，祝大家健康又长寿，“铛”；第三刀，三羊开泰，祝大家旅游快乐，“铛”。这天中午的餐桌上因为我最大，自然成了拿刀开划的人。虽然我到过东北内蒙等地，吃过烤羊，但这样的仪式，我还是第一次。

下午的活动有骑骆驼、爬鸣沙山、游览月牙泉。我的大孙女，一早起来就嚷着要骑骆驼，为了满足她的要求，在景区售票处不惜花了150元大洋买了亲子票准备与奶奶一起，在月牙泉的沙漠中兜了一圈，还买了一顶漂亮的遮阳帽。上骑前，孙女非要与小姨奶座一匹，奶奶只好让位。骆驼队中有工作人员牵引着前行，途中孙女的遮阳帽被风吹掉了，急的她大喊“帽子掉了！”，希望牵骆驼的工作人员帮助捡起来，但是，牵驼人说，牵绳一丢，骆驼就会乱跑，骑驼人的安全就无法保证。孙女只好作罢，尽管心有不甘，骑行的时间近50分钟。

在随后的时间里，我与另外的队友，没有走景区的沥青路，而是在沙漠中踏着沙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月牙泉。这是敦煌世界地质公园。月牙泉形成于距今约12000年的全新世初期。历经岁月未干涸的条件主要有三个：一是低洼的地形条件，地处封闭的洼地之中，构成了有利的地形条件。二是独特的地质结构，泉域超过380米厚的松散石层砂砾，为地下水径流、过滤与存储提供了良好的地质基础。三是充沛的水源补给，西侧党河、东侧西水沟两条河流的入渗补给，及周边灌溉和渗水补水工程的有效入渗补给。月牙泉因其形酷似一弯新月而得名，古称沙井，又名药泉，清代始称月牙。泉在四面流沙的包围中，千百年来不枯竭不浑浊，风吹沙不落，赵朴初先生有诗赞美：“晴空万里蔚蓝天，美绝人寰月牙泉，银山四面沙环抱，一池清水绿漪涟。”此景深得天地之韵律，造化之神奇，令人神醉情驰，也被称为“月泉晓澈”。是敦煌著名的风景之一。我绕着泉边，踩着沙子，慢行在胡杨树冠下，有一棵胡杨树是1900年种植的，胡杨被称为沙漠中的脊梁，“生而千年不死，死而千年不倒，倒而千年不朽”。在树边巧遇一对年近80岁的上海老夫妻，要我为他们在树下合影留念，我爽快答应，用他们的手机从不同的角度，拍了多张，老夫妻深表谢意。泉边芦苇长得茂盛，水中还有小鱼在游弋，而且，我还与一只白骨顶鸡零距离接触，它长得像鸭，体羽全黑，喉部白色。

这时，孙女与奶奶和姨奶们，在骑了骆驼后，也来到月牙泉，汇合后，草草地地吃了点干粮，便向沙山上爬去，山顶能看到月牙泉的全景。景区为了方便年长者爬沙山，还安装了绳梯。孙女和小姨奶、三姨奶脚穿沙地靴在沙中蹭蹭往上爬，不到半个小时就到达山顶。我穿着旅游鞋，跟着游人一步一步地从绳梯上“走到”山顶。见我到了山顶，孙女兴奋地喊我：“爷爷，我在沙地上画了画。”山顶很平，已经聚集了很多大人和小孩，都是带着荧光灯棒，准备参加星空演唱会的。因为我们昨天晚上，已经欣赏了演唱会的盛况，所以提前回到宾馆，在敦煌我们住了两夜。

8月17日，早餐后7点30分，离开敦煌，一路向西再向南，上3000余米的青藏高原，目的地：大柴旦翡翠湖。在途径阿克塞石油小镇时，领队带着我们在这个废墟的小镇上，参观了《九层妖塔》等电影的拍摄现场，领队告诉大家，这里已经成了影视基地。

大柴旦地处青藏高原柴达木盆地中，过鱼卡检查站时，所有的游客，必须下车到站内进行身份识别，用身份证刷卡，再到服务区休息。

大柴旦翡翠湖，位于青海省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区，原是化工厂盐湖采矿队的采矿区，其湖水四季不冻，湖内富含不同浓度的钾、镁、锂等多种元素，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出不同的颜色，湖内层呈碧蓝色，外层呈奶蓝色，右边呈现橄榄绿色。车到大柴旦，驾驶员告知，下午可能有大风和冰雹天气，建议我们先到湖区游玩，而后再到酒店。去了湖区，让我们真实地看到，翡翠湖果然名不虚传。在湖边我还用手沾了点湖水，放入嘴中舌条上尝了一下，“哎呀，咸！咸！咸！”赶紧拿出旅行杯，用茶水漱口。吐出咸味。这一天我们在车上行走了近500公里。

8月18日，早又是7点30分乘车，离开大柴旦向西北前行3个多小时，到达乌素特（水上）雅丹。这是世界上唯一的水上雅丹地貌群，由雅丹地貌与鸭湖湖面构成，总面积约2.1万平方公里。所谓雅丹地貌，就是沙漠中风吹不走的土丘，而这里是水中雅丹。地处青海、甘肃、新疆、西藏四省区交界，广袤无垠的的戈壁沙滩，寸草不生。领队介绍，从大柴旦出来200多公里是无人区，网上打卡的U形公路就在这里，公路正在加宽改造。公路边的沙漠里，看似雨后的潮湿，驾驶员解释，这不是雨后的痕迹，而是石油渗出的“蒸气”。这里地矿丰富，石油、天然气、钾、锂、钠等矿藏之多之大是国家的矿藏宝地。水上雅丹风景区，已形成规模，酒店、商店一应俱全。领队为我们办好入景区手续后，我们坐上景区的电动小火车，来到湖边。湖中的雅丹零零星星矗立在水中，天空中海鸥成群结队地在游人上空飞翔，还有些儿童在长辈的关照下，向湖中抛去蛋糕、饼干之类的零食，鸥们纷纷抢着啄食。

欣赏乌素特水上雅丹后，为了赶路，领队通知提前出发，在台吉乃尔小镇稍事打卡后，回头从小柴旦分路，向德令哈进军。

德令哈是青海省蒙古族藏族自治州首府，海拔2980米。这里因诗人海子而闻名，加之歌手刀郎的一曲《德令哈一夜》，把这个高原小城推举成旅游打卡之地。海子诗歌馆是游人必去的地方，他有一首闻名遐迩的诗，《日记》，全文如下：“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夜色笼罩 姐姐，我今夜只有戈壁草原尽头我两手空空 悲痛时握不住一颗泪滴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 这是雨水中一座荒凉的城 除了那些路过的和居住的 德令哈…… 今夜这是唯一的，最后的，抒情 这是唯一的，最后的，草原 我把石头还给石头 让胜利的胜利 今夜青稞只属于她自己 一切都在生长 今夜我只有美丽的戈壁空空 姐姐，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8月19日早不到8点，魏师傅把我们拉到海子诗歌馆，遗憾的是馆们还未开，我们只好在馆外拍照留影。

下一站是青海省海西蒙古族藏族州乌兰县茶卡盐湖。“茶卡”是藏语，意即盐池，平均海拔3059米，是古丝绸之路，茶盐古道的重要站点，被誉为“中国的天空之境”。置身于盐的世界，漫步湖面如行走云端之上，水映天，天接地，人在湖间走，宛如画中游。茶卡盐湖一年四季美景连连，春日里低悬于天际的白云落在湖水里，分不清是盐白还是云更白；夏季碧波荡漾的湖水翡翠一般沁人心扉；秋天干涸的湖面冰清玉洁，平坦无垠；冬天的荒凉更有意境。茶卡盐湖也是盛产驰名的大青盐之地，是中国首家绿色食用盐生产基地。为了下湖体验，早在出发前，妻已在网上购买了与孙女穿用下湖的套鞋，还有几位队友干脆就在景区租用。在三妹夫的陪同下，穿着红色套鞋的孙女兴致勃勃地在奶奶的牵扶下，下到湖中，摆出各种姿势拍照。湖水不深，湖中还有各种人造景点。领队为我们购买的是单程小火车票，回程是步行，孙女与奶奶等已经上岸，小姨妹与三姨妹在湖中来了兴趣，硬是拉着三妹夫在湖中行走。还有几位队友被茶卡盐湖的美景吸引得忘了到青海湖的出发时间，整个团队延迟了一个小时。

下午五点了才从茶卡盐湖出发到青海湖。因为时差的原因，太阳还老高，领队已与青海湖圣泉湾风景区联系，在天黑之前是能满足我们观光中国最大盐湖夙愿的。魏师傅只好改行路线，抄近路，走高速。也好，在夕阳下，我们途径了天峻县，欣赏了丰美的草原。

圣泉湾青海湖风景区海拔3300米，从景区大门到湖边也要坐电动观光车进去。湖边还有很多游客。使我诧异的是，青海湖独有的湟鱼成群结队地在湖边与海鸥抢着游人投放的零食，一点不怕人，大的有两三斤，小的也有半斤之多，要想逮它几条，那是轻而易主的事。据领队介绍，湟鱼已列为国家二级保护动物禁捕。既然国家已列为保护动物，那还有人去逮它呢。湖边还有牦牛、绵羊，都是为游人拍照准备的。妻把我拽拽，让孙女骑上牦牛在湖中留影，一次30元。孙女骑上牦牛，下到岸边湖中不远处，以青海盐湖为背景，摆了几个姿势，我“咔、咔、咔”按下手机快门拍了几张。回到岸边，孙女又看到一只白色可爱的小羊糕，赶紧抱起来又要拍照。再来看看若大的青海湖，一眼望不到边，真正应了一个成语，那就是天连水来水连天，湖边的游客，都穿着各色靓丽的服装，妻与几个舞友，在岸边的草原上摆出最美的姿势，留下永久的瞬间。还有一位队友，饶有兴趣地花了50元骑上棕色大马，在湖边的草原上兜了一圈。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青海湖的美丽，让我们流连忘返。在领队的再三催足下，一行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去往刚察县。

刚察县位于青海省东北部、海北藏族自治州西南部，地处青海湖北岸，东邻海晏县，西接天峻县，南隔布哈河与共和县相望，北靠祁连县，是以藏族为主的多民族聚居区。离开青海湖，夕阳西下，蓝天白云与湖面相连，海鸥在水上，在云中，在天水之间自由翱翔；湖边的商人们，也开始牵着马匹、牦牛，赶着绵羊，关闭柜台窗口打烊回家。到了刚察县城，领队告诉我们，刚察县城有一条藏族风情街，晚餐后可以去逛一逛，但住宿的条件要差一些，希望大家多多包涵。进到旅馆以后，按身份证登记，拿房卡，两人标间，和内地的宾馆基本相当，因为地处高原上，没有空调，唯一的憾事，不供应早餐。下半夜电闪雷鸣，下起了瓢泼大雨，妻放在窗边的背包和旅游鞋被打湿了。

8月20日，这是我们“走马观花”式游青甘的最后一天。早7点起床洗嗽，整理好行李后，因为时差的原因，出门时藏族老板还在吧台内的沙发上睡觉，我们把房卡丢在吧台上，上车后，在县城一家四川人开的面馆，每人下了一碗牛肉拉面。因为26人，需要时间等待。驾驶员介绍，面馆对面有一卫生间在全国县级城市中可算是顶流的。他这一说，引起了我的好奇，本来已经在宾馆“方便”了，为了看看这所顶流的卫生间，再去“挤一点”吧！进去以后果不其然，内部全是本色实木装饰，从地面到天花板，墙体上还有壁画，是祖国的大好河山，洗手的水有冷热两种，坐便和站便的瓷盆都很考究，男女两边各有一位管理员照料。

离开刚察县后，我们一路东行。本来领队安排有到金银滩草原这个景点，因为下雨，只好作罢。好在昨天也饱了眼福，在天峻县看到了野花盛开的丰美草原，还看到俯卧在草原上青藏铁路线，以及进藏出藏奔驰的客运和货运列车。

雨还在下，温度已是9度了，这里的平均海拔3210米，是青海省海北藏族自治州海晏县的西海镇，也是该州的首府所在地。孕育和诞生了中国第一枚原子弹和第一颗氢弹，培育形成“两弹一星”精神的地方。在原子城纪念馆内928件革命文物，600余幅历史图片，分别置于五大主题展厅及体验厅、精神厅，其中用金黄色贴纸粘在墙上的“两弹一星”精神吸引了我，全文是：“两弹一星”精神形成于20世纪50至70年代，是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英明决策和精心组织，新中国科研专家及创业人员克服艰难险阻，突破各种难关，在独立自主完成原子弹和氢弹爆炸、导弹飞行和人造卫星发射的过程中，自觉培育践行的一种崇高精神，是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精神和科学精神的生动体现，是中国人民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为中华民族创造的宝贵精神财富。期间有多少中华励志儿女，隐姓埋名，默默地做着奉献。我们团队中的一位在桃州中学教书的丁老师，很自豪地告诉我们，她父亲大学毕业后曾经在这里工作多年之后，回广德在一个乡里的中学担任校长至退休。原子城是中华民族挺起脊梁的地方，在新时代，要用这种精神激励国人，在民族复兴的道路上在中国共产党坚强领导下，实现中国式现代化。